活跃在子博客

艾利,艾伦第一人称视觉。
做了一个梦,利威尔和艾伦之间隔了一层膜,艾伦怎么样隔着膜去拉住利威尔都不行,最后膜消失了,可是艾伦在抱住利威尔的时候发现利威尔全身上下都是膜。那是不可跨越的壁障呢。





在距我三步开外的地方,利威尔兵长安静地站立着。从我十五岁和他相遇开始,这样两人面对面的场合我只是第二次碰上,但我和五年前的那个艾伦比起来终于还是老练了许多,能明白了这是兵长要扭转我命运轨迹的征兆。
十五岁的我当时坐立不安,因为做了不可原谅的事而悔恨得颤抖,现在的我则是微微地低下头,直视着兵长审视的眼光。
"……兵长。"
我轻声呼唤他的职位,透过浅薄的灰色,我能看到那透明的壁障出现了裂痕。
有观察心灵之壁的能力这件事,我是从与兵长相遇之后才发现的。多年以来,我已经能够基本消除周围人对我摆出的灰色膜,就算是不行,也会变薄了很多,兵长的也是。
其实要是不消除掉也没什么关系,它们只会在我试图和人进行意识上的交流时才会出现,除了个别人的厚到不可理喻之外,是不会产生严重的视觉阻碍的。从一开始我就没想抱怨过。
可是唯有利威尔兵长才能让我如此坐立不安。
兵长他,总是在试着引导我,虽然我现在也能不在需要他作为监视人,他仍在重要的方面支持着我——这包括着作战、生存,和感情。
我对他早已不只是仰慕和尊敬,凌驾于那之上的爱意是我呼吸的原因,所以才会如此希望能触碰到他。
不在会有那层隔绝了我和他的膜,这是我争取了许久的梦想,在这次最后的剿杀行动后,我决心彻底实现它。
"什么事,艾伦。"
他的声音透过龟裂部分的中心而来,我虔诚的捕捉到了它,跨越界限的欣喜让我底气十足地说出了接下来的话:"请您在战后,和我一起去往外面的世界吧!"
隔在利威尔兵长和我之间的膜,在我向他走出第一步之后像是冰面解冻一样破裂掉了。我甚至能听到裂缝切开平面时的咔咔声,看到无数的中心周围有蜘蛛网一样展开的细线,属于兵长心灵对岸的景色正是从这些微小的变化中一点点像我展现开来的。
我的告白是斩破那张膜的利刃,这是我唯一的不会伤害他的工具。
我站在了他面前,伸出了左手。这是更靠近我心脏的一边的手,但是它却没有和我的心脏一样剧烈的收缩着,满足到痛苦,饱和的情绪几乎要析出,它只是安稳地包裹住了兵长的左脸,甚至没有在那上面留下影子:用以照明的灯在一个微妙的角落。
然后我低下头,轻捧着他的头颅俯身亲吻我的病灶。
我干过在看见膜的时候用手去拍打它这种事,现在想起来,那样的感觉和现在的一样,苦涩的情绪蔓延了全身,你却只能感受到鼻尖的酸意。我睁开眼睛,长久地注视着他。
利威尔兵长拉下了我小心捧着他的脸的手,说:好。
而我在这过程中,始终假装着没有看到指尖下的灰色阴影。
——那样的膜,其实并没有消失啊。



*膜转移到了利威尔身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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